第(2/3)页 她刚走进院门,外面就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音。那么担心白礼桉,干脆就天天守在她病房啊,干嘛还绕这么大一圈跑来颜江浪费时间。 时夏烦闷的想着,正要往楼梯的方向走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这么晚才回来?” 时夏被吓了一跳,循着声音看去,才看见石桌边的韩卓。 他们返程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将近十点了,算上路上的时间,现在怎么也得是凌晨一两点了。 “吓我一跳,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院子里坐着干什么?” “我睡不着。” 自从韩卓明确表达过对她的喜欢之后,时夏就开始有意识的疏远,生怕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再让对方误会。 “睡不着也回房间躺着,在外面容易着凉。” “可是我……”时言吞吞吐吐的语气让时夏脑海里警铃大作,她赶紧重新迈开脚步。 “很晚了,快回房间吧,我也要回房休息了。” 韩卓本想说什么,但看见时夏已经迈着步子上了楼梯,便也收了音,朝着对方的背影点了点头,脚下却没挪动半分。 往返南城的路上时夏都在睡觉,所以这会儿精神正足,进了房间后她换好睡衣,就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反正现在一点睡衣都没,不如画会儿图,早日把时言欠陆迟渊的钱还上。 为了让经理集中也为了激发灵感,她有在画图的时候听音乐的习惯,但现在是晚上,为了避免打扰到隔壁的王妈,她带上了耳机,而就在她带上耳机后没多久,楼下的韩卓打开了院门,走出校园后,又轻轻的把院门关上。 …… 陆迟渊赶回南城的时候天色都已经亮了大半,把车子交给等在院门口的谭明,他就直奔着白礼桉的病房而去。 刚下电梯,就听见了白礼桉的哭声,紧接着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声,大概是被闹的久了,生气里带着怒气。 “不吃药也不肯打针,你到底想干什么!”是白显。 平时都在黎曼枝来医院陪着白礼桉,如今她受伤自己也躺在病床上,护工经不住的白礼桉闹,便只好叫来白显。 可白显既不会哄人也没有耐心,也就是看着女儿被病痛折磨才强压着火气撑到现在。见陆迟渊赶来,他如获大赦。 “你快帮我劝劝桉桉,怎么劝都不行,就是不肯吃药。” 此时的白礼桉人已经瘦的不成人形,她本就眼睛大,此刻眼窝深陷,看上去就有几分骇人,看见陆迟渊来了,她的眼泪“咕噜”一下就滚落了下来。 “阿渊哥哥,你总算来了。” 她委屈的厉害,一半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另一半是对陆迟渊长时间未来医院看自己的控诉。 “为什么不吃药?” 从护工的手上接过药和水,陆迟渊走到白礼桉的病床边。 白礼桉看见药眉头一皱,扭过头去,抵触道: “我每天吃那么多的药,打那么多的针,可身体却一天比一天糟糕,既然如此我还吃它们做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