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原来如此。 顾侯爷斜了眼顾六爷,恨恨道:“怪不得那日之后,徐家往外四处散布我有疾之事。” 秦鸢强自压了压嘴角,才没有笑出来。 顾六爷倒忍不住尬笑了两声:“那还不是因为他当时说得太可气了,我光顾着生气,只想揍他,后来又怕惹三哥生气就没说。谁知他们竟然如此下作!” 顾侯爷不理他,只歪头问秦鸢:“你是说不催京兆尹府寻他们的麻烦?” 秦鸢颔首:“正是如此。出殡那日徐家不来闹,在旁人眼中便等于没有完全撕破脸,在徐堂那里就是个刺。徐大人想要两面逢缘,徐堂却是带着妹妹一起押了宝,两边的嫌隙自然会越来越大。日后咱们可以徐制徐,也免了他们合起伙来给侯府找麻烦。” 顾六爷睁大眼睛,问:“那我日后还要继续告徐家吗?” “自然要告,嫁妆这样的事情必须掰扯清楚,不然日后怎么给孩子们交代?徐氏也不能就这么没了也没个说法,日后徐家人贴上来给孩子这么那么一说,黑的也变成了白的,对的也变成了错的。” 松山先生恨不能将这个新弟子的脑袋瓜子使劲晃一晃。 也就是命好,生在了定北侯府。 不然只怕被人生吞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顾六爷看向秦鸢。 秦鸢点头,“自然还是要告的,也是防范日后的风险。至于那钱,咱们又不放在眼里。徐家和晋王勾勾缠缠,晋王又对侯府心存不善,日后夺嫡还不晓得会生出什么事来,总要把隐患都先掐掉才好。” 顾六爷恍然道:“那就是说等出殡之后再告是不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