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即便是看在定北侯府面上,皇上对这个纨绔也未免过于随和了。 太子狐疑地看了眼顾六爷。 秦祭酒暗暗着急,对着顾六爷挤眉弄眼,可顾六爷只顾着和皇上说话。 “臣定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闻言,皇上抬手轻抚唇边三绺牙须,笑道:“甚好,甚好,诗书耕读可传家。你的父亲若是泉下有知也会心安了。” 本是勉励之语,可听起来莫名有些奇怪,秦鸢眨了眨眼。 齐王看了眼老王,老王会意,在顾六爷再次开口之前道:“皇上,天色已晚,咱们也该回去了,边上国子监的这些学子们还都等着送驾呢。” 皇上笑道:“今日高兴,就忘了时辰,起驾罢,你们也各自去忙各自的去。” 众人行了跪拜礼,又列队相送。 皇上来时没什么动静,去时鼓乐震天。 等圣驾走远了,围观的人群方才起身散去。 秦鸢还没来得及寻父亲说话,秦祭酒已急急走来,拍了拍秦思远的肩膀,欣慰道:“侄儿好福气,今日在皇上面前露了脸,日后殿试就要比旁人便宜些。” 就差说明年进士名列前茅稳稳当当这样的狂话了。 秦思远也笑得开怀,道:“都是沾了侯爷和六爷的光才能上达天听。” 顾六爷连忙道:“还是你的诗好。” 秦祭酒看了眼顾六爷,感慨道:“方才我都为你们两个手里捏着把汗,不知有多担心,就怕你们在御前失仪。你们两个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有这个小东西,”说着就去揪秦恒的耳朵。 秦恒捂着耳朵抱怨:“爹啊,这是在外面呐,儿子如今也大了,难道不要脸面吗?怎么说我也是见过皇上的人了。” 秦鸢忍不住笑了。 秦祭酒看向她,似有许多话要说,看了又看,但话到嘴边只有一句:“怎么还不把幂篱戴上?” 秦鸢听话地戴上了幂篱。 秦祭酒才满意地道:“今儿女婿真是扬我大兴之威。我看得心里别提多舒畅了,女婿有勇有谋,我女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顾靖晖道:“孩儿还担心老丈人嫌弃我不如太子殿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