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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乔渊见他不愿意多说，心里虽是不放心，却也尊重他。

    顾乔慕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太有自己的主见，甚至很多时候，他过于固执。

    父母不是没有尝试过引导开解，但天性如此，加上他过于聪明，所以效果微乎其微。

    “二三，如果你对沈秧是认真的，那就全心全意，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顾乔慕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他知道顾乔渊定是看出他和沈秧之间不和谐的气氛。

    不说破，是尊重他，但并不代表他认可他的行为。

    “大哥，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顾乔慕垂眸，眼睫下一片阴暗，“但我知道，我不能放手。”

    书房里开着灯，光打在顾乔慕深刻的脸庞，眉眼间的愁色渐渐清晰。

    顾乔渊看着他，心里有几分意外。

    这是顾乔慕第一次在他面前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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