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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顾乔慕低沉道：“抱歉，我以后不会了。”

    他的语气很郑重，就差举手发誓了。

    “别！”沈秧伸出尔康手，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你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好， 你突然对我献殷勤，我反倒觉得不适应，还有你这早餐……你确定你没有下毒？”

    顾乔慕：“……”

    “沈秧，我得多蠢才会在医院这种地方对你下毒？”

    “那保不准你和这家医院关系好，人家包庇你呢！”

    “我在你眼里不至于这么差劲吧？”顾乔慕有些无奈，“沈秧，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对你态度很不好，但有一句话我只说一遍，我从未想过要你死。”

    还只说一遍？

    就好像是她求着他说似的！

    沈秧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顾乔慕，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些话，从前见了我喊打喊杀的人，现在突然告诉我，你从未想过要我死？”

    顾乔慕薄唇用力抿住，看着沈秧无言。

    沈秧越想越觉得可笑，“你对我动手的次数不算少，多少次你的枪口是对着我的，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那是有原因……”

    “原因？”沈秧冷嗤一声，“是啊，你那样对我不就是因为许北吗？不对，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许北，但后来呢？后来你是因为许雅，反正他们兄妹俩的命都比我沈秧的高贵重要，只有我沈秧才是贱命一条，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已经不在意了。”

    沈秧看着顾乔慕，神色平静，凤眼里一片冰冷。

    “顾乔慕，我以前确实是一厢情愿纠缠你，那一晚是我主动的，你完全是被动的，但我也付出了属于我的代价，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谁辜负谁吧？

    你不爱我，而我也厌倦了。现在我想通了，感情太累赘，我放过你，以后我们之间除了任务，再无其他关系。你现在也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跑，许北是我杀的，我不后悔，但如果你还是想替他报仇，那你随时可以动手，我不逃了。”

    顾乔慕彻底慌了，沈秧这一番话分明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这怎么可以！

    他好不容易才意识到自己对沈秧的感情！

    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直面自己的内心！

    他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看着沈秧，惯来面色冷漠的他，此刻竟露出几分慌乱的神色。

    “沈秧，许雅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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