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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柠姐姐……”

    李潇文见状也退了下去，顺带把无极殿里炼药的弟子也都领了出去。

    沈柠抱着小飞翎，给她讲了很多，有自己的故事，也有别人的故事。

    沉默了许久之后，小飞翎忽然道：“姐姐，等伤好之后，我不想去上学了，我想留在夜秋山，留在玄冥里，跟着李潇文哥哥学东西。”

    闻言，沈柠怔了怔，端是没想到小飞翎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为什么……”

    谁知沈柠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小飞翎打断了。

    “沈柠姐姐，其实我都知道了，这些……都是永元爷爷弄的。”她看了看这一身的伤，清澈的黑眸中泛着隐晦哀伤。

    “我跟永元爷爷一起生活数十年，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清楚，自己的真身是火凤，但我就是不愿面对，因为这个过程太痛苦了。”

    “要把身体的每一寸经脉灼烧一遍，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所以我迟迟没长大，一直是小孩的形态，可能是我的懦弱让永元爷爷失望了，他才走上这样一条路的。”

    沈柠轻抚小飞翎额头前的胎毛碎发，轻声道：“那你恨他吗？”

    小飞翎摇头，“永元爷爷也是为了我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要是我能勇敢一点，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了，沈柠姐姐，我好像该学着长大了。”

    话音刚落，小飞翎的眉目便开始发生变化，稚嫩的脸庞长开了，眉眼逐渐舒展，连个子都高了，原本七八岁的孩童样，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十三四岁的小少女。

    这个年龄也不适合抱着了。

    索性，沈柠就把人放了下来。

    小飞翎拆掉身上的纱布绷带，里面的伤也愈合了不少。

    她咧嘴一笑，声音甜软可爱：“沈柠姐姐你看，我已经是大孩子了！”

    沈柠叹了口气，又把这话重复了一遍：“是啊，你已经是大孩子了……”

    “所以我要留在玄冥宗内，和李潇文哥哥学东西，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我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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