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换好麻将,又有人送来了茶水和大福点心。 其中一名代打吃了一块大福。 明明刚刚去过卫生间的江桥田一,喝了两口茶,示意蒲谷步尝尝他们准备的新鲜茶叶。 鸣海悠和弥生秋早的茶水和点心都放在一边,没有动。 洗牌码牌,鸣海悠记住牌山里两种花色以及字牌的位置,分心观察着旁边雀庄老板和江桥田一的神色。 暂时看不出来什么,无法确定是否下了药。 坐在鸣海悠对面的那名代打,吃了大福之后,手气变得相当好,他所记住的两种花色,在代打的手牌里组成了三组顺子。 剩下的四张牌,是他没有记的筒子牌,而宝牌指示牌也是正好是筒子。 “立直。” 第一巡立直,多加1番。 最差的情况,对方两立直、一发、平和、自摸、断幺、三色同顺、赤宝牌一张、宝牌两张、里宝牌两张。 恰好是累计役满。 鸣海悠稍作思考,和坐在他上家的弥生秋早打暗号,吃了一次,破了对方的一发。 旁边观战的雀庄老板一脸痛心。 看来他的猜测没错,对方的确有三色同顺。 然后等到再次轮到弥生秋早摸牌的时候,雀庄老板的表情更精彩了。 那如果他不错开的话,一发自摸大概也有了…… 最后打成了流局,他的同伴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摸到能够送和的牌。 三家听牌,立直家只得1000,和立直棒抵消,收入0点;没听的同伴减3000点,反而是弥生秋早和鸣海悠两人各赚了1000点。 牌局不急不缓地稳步进行。 牌河常常毫无章法,却能够做到立直必自摸,流局必听牌,从不点炮的鸣海悠,仿佛有着滔天气运傍身。 七个半庄结束,他们和锦川组之间的差距已经逐渐拉开到了除非是多倍役满,不然已经没有机会赶超的地步。 换句话说,已经可以提前宣告他们获得胜利了。 而就在第八个半庄开始后的东二局。 江桥田一突然出声说自己有些困,想要点香薰来提神,喊人进屋点上了烟…… 牌局没有立即开始,无论是谁,只要是在场的人,都能够感受到牌室里紧张起来的气氛。 “提神的话,薄荷糖不就好了?” 蒲谷步冲江桥田一笑了笑,深深地盯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果大小的白色小球,塞进了嘴里。 随后走到牌桌前,把手搭在鸣海悠的肩膀上, “四位,一直都在打麻将,肯定比我们更困吧,要来颗薄荷糖吗?” “我来一颗吧。” 最先开口的是锦川组请来的代打。 从蒲谷步手里接过第一颗薄荷糖,放进嘴里。 “好强的薄荷味,很不错啊……” 这句表面上漫不经心的话,是说给江桥田一听的。 鸣海悠也从蒲谷步手里接过一颗,扔进嘴里。 也是甜的,的确是薄荷糖的味道。 随即把糖在嘴里咬碎,糖心里的液体,却是发苦的药剂。 弥生秋早和他一样把薄荷糖咬碎,和他交换眼神。 就算不咬,等到糖衣被完全含化的时候,一样会流出里面发苦的液体来。 吃下薄荷糖的代打一定会立即出声。 留给他们的时间相当有限。 在蒲谷步帮忙遮挡下,鸣海悠把手伸进口袋里,撕开装着挥发性药剂的小袋。 类似于茉莉的香味混在江桥田一让人点的香薰气味里,悄无声息。 只需要三到五分钟,如果没有服用下解药,吸入过气体的人,就会渐渐失去意识,昏倒在地。 注定打不完的牌局继续,把薄荷糖含在嘴里的代打把注意力放在牌局上,听到弥生秋早嚼薄荷糖的清脆声音,下意识跟着咬碎了薄荷糖。 糖里的解药流出,代打摸牌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逐渐睁大,第一时间急切地喊出了声, “糖是苦的!小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