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一辈的陈龙大叔那业人,刚刚在集团运转的松越战争中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听起来很值得庆贺? 白安并不觉得,他旁观的很清晰。 他们是在实实在在的冲锋与拼杀,撕得别人鲜血淋漓,自己身上也有刻骨的伤。 白爷爷和白伯清那两代,当年都是那么厮杀出来的,居安思危,白伯清在的时候很明白这一点,白安平时的课程里,自然地出现了这些他必须擅长的东西。 如今是战后清场的时段,商界人士也得休息,过年时间是约定俗成的休战期。 而刚经历战争的废墟,总是能很直观且真实地反映出胜败境况的。 据说针对白氏最凶的那个对手公司,作为陈龙重点阻击的出头鸟,被层层叠叠的几乎扒了几层皮,陈龙连半点剩余的资产都没留给人家,连工程里投下的钱,也没有半分回报的希望。 白氏本身的几个大投资,可是都眼见的盆体满钵。 总体来说,很漂亮的一场胜仗。 陈大叔是个好上司,好兄弟,有义气有价值有头脑的好人。 可白安清醒地知道,这些长辈为了他在冲锋陷阵,头破血流。 他们应该很疲惫了,他不能连长辈过年回家憩息的温暖也不识趣的剥夺。 他知道他们累了。 白安曾亲眼看到严谨到严苛的陈龙,坐在落地窗前仰着脸打盹,几乎不能想象他又几宿没休息好。 所有他认识的人一个不剩的全回家看看了,这里面甚至还有几个是他自己劝回去的。 不孤独? 那是笑话,怎么可能不孤独。 但用不着自怨自哀。 他实际也算不上是一个人,白安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不是还有系统陪着吗? 零蛋……还是很有趣的,他笑得越发咬牙切齿。 老黄狗踱到他脚边,怂拉的眼皮一抬,从鼻子里略汹的喷出一股气,呲啦一声,很讽刺,像是嘲笑。 白安低下头,看了看,嘴角也懒得再为难自己的往上扯了。 得,还有这一位。 想到见不着自己消停的系统刚刚发的那个结月任务,白安搓了搓牙,感觉脑仁疼。 真的是,独特,又有趣,的任务! 雪又大了起来。 正在他烦恼的当口,边上的老黄狗猛地一下抬起头,一双耳朵警醒的支楞起来,眼神狠厉的盯着门前那条小道,喉咙里发出危险的低吼声。 狗的耳朵一向很灵。 ——有人从隔壁小道,围栏的唯一开口处过来了。 白安若有所思,低头安抚了老黄一声:“没事儿,应该是熟人。” 果真是熟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