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欢略一沉吟,道:“些许恩惠不足以让他放行,却是可以说上话,不过堵胤锡与何腾蛟的矛盾,倒是可以利用的。” 他眉头一展,转身回到居中的虎皮椅上坐下,众将立刻围拢在他身前肃立,一个个嗔目怒眉,悍将之气横溢。 王欢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手下的将官,下达了一迭声的命令。 ……. 第二天,天色刚亮,夔州军就整军拔营而去,歇息在军营里的王应熊觉都没睡醒,是被人从被窝来拉出来的,扶到马上的时候,脸都没有洗,睡眼朦胧的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他想去找王欢问问怎么回事,却被一众骑兵裹在其中,快马加鞭的疾驰而去,飞驰电掣般跑上了官道,夔州军都是骑兵,一旦跑起来,那是没法停下来去找人的,王应熊没奈何,只得作罢,得等到中途休息的时候才能去问个明白。 不过夔州军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走了,他们留下了十几个人,换上寻常百姓的麻衣布衫,混在清晨入城的百姓流中,挑担扛筐的进城去了。 等到禁军接到消息,赶来察看的时候,偌大的营盘,已经成了一片白地,除了一些宿营的坑洞留在地面上,再无一人一马。 李元胤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昨晚仗着年轻气盛,连御三女,床弟间颠龙倒凤了一整夜,欢愉无算,起床后连腿都是软的,刚刚坐到桌子边准备喝一碗燕窝补一补,就听到禁军禀报。 “都走了?”李元胤大感意外,王欢就这么怂,被追杀行刺了一声不吭的就跑了?连御状都不告一告? “是,小的们去验看了,据说是天刚亮就走的,那时连城门都没开。”亲兵恭敬站立着躬身禀报:“只留下十具尸体,小的们看了,都是昨晚上派出去行刺的兄弟,被王欢的人所杀,尸体上摆着一张纸,小的带来了,请大人过目。” 李元胤接过亲兵双手奉上的字条,过目一看,却是写着:“杀人者,必死于烈焰之下。” 李元胤不禁哑然失笑,将字条揉成一团,随手丢掉,笑骂道:“胆小如鼠,只能呈口舌之快耳,什么西北做下大好局面,今日一观,不过鼠辈耳,父亲对此子,也太过重视了。” 他笑着喝了几口燕窝,心情大好,长身站起,对站在一边的丫鬟仆役喝道:“快取老爷甲胄来,点兵出城!那王欢要想就这么溜了可不行,本将要送他一程,给他添点彩头,哈哈哈哈!” 片刻之后,全身披挂的李元胤领着一队亲兵,策马出府,他的府邸,在肇庆城中巨大的一片,大小比起皇宫来也不遑多让,而禁军军营,则远在城池的另外一面,要想过去,必经城内的几条主要大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