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说出来,她就发现有那么一些的不对劲,听起来,浓浓的酸味和怨气,女儿态的矫作,真真是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般的不可理喻了起来? “你啊你。”佛冷无奈地轻笑,带着微微的叹息:“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般意思的。” 他越纵容温柔,她便越发醋意大作,奈何生性高傲,总说不出委屈的话,也说不出软语。 偏过头去,绷着一股子气,不肯说话。 僧人在低笑,不知何意。 云歌辞别扭得厉害,也不敢再做意气之态,硬硬地端正了身子坐直,听见他的取笑声:“你这般,倒真真是有了当年的生气。” 说话间,凝着的眸里,深深浅浅的,看出来了怀念的味道。 当年也是在这座府邸,少女生气飞扬的模样,犹在眼前,那时候的她啊,身上无半点的哀愁。 时光美好得让人想要穿梭回去,再看一眼那时候裙裾飞扬的少女,若能回头,定不会让她离开王府半步。 想想,真是无端惆怅,教人难受。 “你当年,也万般意气。”她的心软了软,哝哝轻语:“时光一走不回头,我们都回不去了。” 她手指微微颤动,心尖也在颤。 从来不敢想,他们竟然还能坐在旧地,安安静静地想着以前,说起那时候的意气神采。 他还记得她那个时候的样子,她也还记得,他那时候的神采。 “既知回不去,便往前走。”佛冷起了身,艳红的僧袍宽袖轻扬,话语中无端多了几分凉意:“义无反顾一点,彷徨无用。” 她的心忽然颤了颤,总恍恍惚惚地觉得,他是在告诫她,不要多问多想,包括阿难。 这猜想,让她惶然不安,依旧端坐在他脚边的蒲团上,问也不敢问,只得生生压了下来。 这人心里冰清,不肯多说的,他断然不会告诉她,问了也是白问。 咬了牙,她说了自己来的另一个用意:“明日朝堂之上,我希望你能给谢隐一个出路。” 她今天来,第一是为燕白一事,确定燕白在他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她不愿再问了。 其二,是为了谢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