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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女人再次肯定的说道。

    “她推销得怎么样？”孟星辰问道。

    “还不错。她挺能喝的，外号千杯不醉！那些男人让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那么能拼！自然业绩还不错的！”女人笑了笑，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像你们这样的人，除了在酒吧推销啤酒，还会跟客人出去吗？”孟星辰又问道。

    “帅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女人警惕的问道。

    “你别紧张，我们又不是警察。我就是随便问问，好知道你们究竟能挣多少钱？”孟星辰忙解释道。

    “有人来叫就去喽。”女人一听，放松了些，随口答道。

    “那么像夏小红这样的，会不会也跟客人出去呢？”水冰玉问道。

    “那是经常有的事。不过前几个月，好像突然转性了，一推销完就走了。”女人说道。

    “她有男朋友吗？”水冰玉问道。

    “不知道。她没说起过，不过她花钱很凶，又没见她买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见她吸粉，所以我们猜她养了个小白脸。”女人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花钱贴小男人最傻了。喂，你们问这个干什么？你们干吗要找她？你们是她什么人？”

    “我们是她的好朋友。”水冰玉诚恳地说。

    “好朋友？有多好？”女人带着怀疑的目光，仔细打量水冰玉和孟星辰。

    “很好的好朋友。”孟星辰答道。

    女人忽然沉默起来，不说话。

    水冰玉看着她的脸，忽然意识到，也许夏玲离开时，留下了什么东西，落在了她那儿。

    水冰玉知道，这个女人是打算见到酬金，才会开口继续提供重要的线索。

    于是，她说道：“你有夏小红的照片吗？我们来辨认一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酬金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你们这些人真啰嗦！我还能骗你们不成！亏了我手机里有跟她一起的合影！你们看看吧！”女人有些不高兴的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水冰玉。

    照片上有两个女人，一个就是对面这个女人，另一个，虽然浓妆艳抹，衣着暴露，但，从眉眼五官还是能看出来，正是夏玲。

    “的确是我们要找的人。”水冰玉边说边把手机换给了那个女人。

    “我就说，我没骗你们吧！”女人得意的说道。

    孟星辰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一沓现金，边递给那个女人边说道：“这是酬金。”

    女人快速接过来，数了数，有些不满的说道：“怎么才两千？不是说好的给五千吗？”

    “要想要五千，那还得看看，你还能再给我们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水冰玉说道。

    “真麻烦！给，这是她住宿的钥匙，还有她时常拿出来记东西的小本。”女人边说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两样东西递给了水冰玉。

    “她家在哪儿知道吗？”孟星辰问道。

    “华兴大街15号，我们都租住在那里。”女人说着又找孟星辰要了支烟。

    “你最后一次看见她是在什么时候？”孟星辰尽量使自己的语调不像个警察。

    “大概是前天晚上。”她打了个哈欠。

    “几点？”孟星辰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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