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为了女儿和老母,自己不能再继续惹祸。 宋垐感觉她有所隐瞒,决定先缓一缓,于是格外有人情味地问道:“渴不渴?” “不。”袭婼警觉地舔舔发焦的嘴唇。 敌人大发慈悲的时候,往往是不怀好意的时候,不得不防。 宋垐主动给她倒了一杯净水,端到她面前,像聊家常一样地问:“你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 “为我丈夫洗冤。只有为他洗清了冤屈,我和我的女儿才能正大光明地活下去,我的丈夫才会回来。” “也就是说,你的目标一直是我?” “对,你负责调查这个案件,调查了8年,我等了8年。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我丈夫就是你害的!”她眼里又露出仇恨之光。 “你为什么认为我害了你丈夫?” “因为你和白梨山穿一条开裆裤!” 这么诋毁一位壮烈牺牲的战友,宋垐十分生气,一拍桌子:“放肆,你怎么说话的!” 袭婼白了宋垐一眼,往后一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再说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