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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瑶低着头，有点敷衍地说：“想啊，可我成绩不好。”

    “你进步很快。”

    她成绩好不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姜晨察觉到她的情绪有问题，直觉跟自己有关。她不说，也不肯理他，这种感觉让人很烦躁。

    “瑶瑶。”

    “嗯？”

    她终于肯看他了。

    姜晨从她手里，很自然的拿过手机，放在一旁，“我们谈谈？”

    她心不在焉地问：“谈什么？”

    “你不高兴。”

    明明是疑问句，他却用的肯定的语气。

    花瑶摇头，一脸认真，“我没有不高兴。”

    “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说完，她低着头，更显得委屈。

    姜晨半跪在床边，仰视着她，“是因为我吗？”

    “不是。”

    这是承认自己不高兴了。

    “和我有关吧？”

    花瑶眼神闪烁，嘴上还不肯承认，“没有，没有和你有关系。”

    “那就是和我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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