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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笑了笑，“你看见了怀茗怀清的秘密？”

    真的瞒不过她。

    你用什么样的面目去对待别人，别人也会用什么样的面目对待你，墨兮知道玛丽是这样的人，毫不扭捏地点头。

    玛丽说道：“他们本是一个人，因为人们的贪婪，随着水髓一分为二，你若想，也可以借助水髓的力量一分为二，或者让他们合二为一。”

    墨兮一怔，“我如何一分为二？”

    两人合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情景，若是能自己解决，她不愿意让他们做选择，面临其中一个可能消失的风险。

    玛丽一怔，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又笑道：“白，你知道一分为二的风险吗？作为一个外来者要得到水髓的帮助一分为二，你要面临的风险远大于他们合二为一的，甚至还会因此丧命，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改变选择吗？”

    墨兮目光平淡地看着她，“你不需要试我，只需要告诉我要怎么做。”

    玛丽弯了弯眼，慈爱的声音竟带有一丝女孩的欢快，显出异样的活力，“白不愧是白，做出的选择永远这么令人着迷。”

    “所以我需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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