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回来的时候,灭天帝在脱自己身上的珠宝了,串着那枚钻石戒指的银链缠在它的脑袋上,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白仓鼠抱着钻石戒指,又抬头向男人“吱”了一声,它在说“嗨”来缓解尴尬。 男人居高临下,漆黑的眼眸里乌云聚集。 他刚才去厨房里拿了一次性手套,他将手套戴上,如同要在手术台前执行手术的外科医生。 白仓鼠的后颈被男人捏住,他将白仓鼠提了起来。 捏住后颈如同抓住了仓鼠命运的喉咙,白仓鼠一动不动,被龙熙凉放在了一处台面上。 它肚皮朝上,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鼠肉。 男人拿起剪刀,尖锐的刀尖抵在白仓鼠的脖颈上。 当时那把剪刀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在半个小时后,我可能就要被炖成一锅鼠汤。 所以我决定对他说: “吱!”(我再也不叫你臭男人了!饶了我吧,人家只是一只可爱的仓鼠宝宝!) “咔嚓!”一声,缠绕在仓鼠脖颈上的纯银项链被剪断了。 龙熙凉把20克拉的钻戒放在一边,拎起白仓鼠的后颈,往外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