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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真的。”

    “你在说谎。”

    “我有说谎的理由吗？”她转头，倔强地望着他，眼底的泪光已经完全消散。

    “有，你爱我……就是最大的理由。”

    她抖了下睫毛，修长的手指缓缓握成空拳。

    “钟立夜，我爱你这句话，从今以后……要修改一下。”

    “怎么修改？”

    “……我……爱过你，曾经……我爱过你，可一切都是曾经。”她轻轻地说。

    他望着她，黑漆漆的眸子里瞬间席卷起一股铺天盖地的怒色，紧接着车箱里就响起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

    “是，至少……没有以前那么爱了，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好。”她望着窗外，眼角微微泛起红色。

    “去江南水乡。”钟立夜忽然压低了声音。

    “是。”黑色隔板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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