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芳期:…… “哪晓得我赶到时,听说夫人都已经从宫里出来了,我又赶紧来国师府,徐娘硬是连我都不放进门,后来我又听说晏国师断定会生荧惑守心,只要荧惑守心出现,晏国师就会被释放,我就往祛罢宫去捐了一大笔香烛钱,求神拜佛祈求荧惑守心一定得发生,那时我还不知道李祖继就是陷害国师的大能之士,早知道我哪还会往祛罢宫送钱啊,当天就把那牛鼻子的道宫给拆了。” “好丫头,祛罢宫不是李祖继的私产,多得你当时没犯浑。” “荧惑守心发生那晚,我简直乐坏了,夫人知道吗?我立时就跑去了韶永厨,赁下所有酒阁子,只要见人欢呼晏国师有救的,就请他吃酒!” 芳期:…… 这是灾异这象,丫头你如此欢天喜地的庆祝有些太过了吧。 “原本次日我就要来寻夫人的,结果被我翁翁关在了家里,我太婆跟翁翁理论了好些日,今天翁翁终于才把我给放出来。” 芳期听着疑惑的很:“你翁翁干嘛关你这么久?是不是你还干了什么壮举?” “再没什么了啊,只有一件事既然没办成,就没告诉夫人而已,我原想着,荧惑守心既然已经发生了,不笃定是官家轻信谗言冤枉晏国师了么?那李祖继自有国法惩治,可说到底这一件事不都是因为司马极而起?我就想着跟牡丹棚的东家商洽,让牡丹棚排一出戏,就演司马极和司马修陷害忠良,唱个一年半载的,闹得他们两个身败名裂,哪知牡丹棚的东家不敢收我的钱,这生意就没谈成。” 芳期感激地看着这位小娘子:“阿銮啊,国师和我不好欺,我们能自己报复回去,撒钱编戏坏人名声这样的手段太温柔,伤不了那些不要脸不要皮的人不说,还浪费了钱银,钱银是个好东西,留着等派大用处。” 这一年的新岁,宫中恢复了宴庆,虽说临安城仍然笼罩在荧惑守心的阴霾下,可越紧张的时候往往越需要歌舞升平的粉饰,芳期于是就成了新岁宫宴上的贵客,然后就又多了个攀附笼络她的人。 不是别个,这个人是高贵的后宫之主,莫名其妙稳住了后位却始终忧心忡忡的陈皇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