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家女眷:…… 近幸就是近幸,虽然位高权重但也太不知礼节了,难怪沂国公府遭遇灭门之难,晏国师居然还跟无事人似的,当真不替尊长服制,唉,晏国师多得还有高家一门助益啊,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会受世族仕林的口诛笔伐。 不过甭管她们心里有多么小看晏迟,多么气愤芳期的目中无人,这个时候却丝毫都不敢显露出来,谢氏居然还道:“老身真是无颜见夫人啊,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听说她屡屡冒犯夫人,老身着实是……” “知道了,高小娘的言行与高公、老夫人无关,我连曲娘子都不埋怨呢,也请诸位放心,高小娘在国师府,我会代诸位好好教管她的。” 高家女眷:…… 晏迟轻咳一声:“夫人真是心无城府,没听出来老夫人言外之意,实则还是希望夫人多包容高氏,唉,老夫人莫怪啊,我家夫人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心性。” 芳期连忙“哦”了一声,才笑道:“老夫人勿怪,我最听不来这些曲曲绕绕的话,老夫人放心吧,高小娘经我管教已经意识到过错,最近没再触犯家规,我不会专与高小娘为难的,毕竟……她跟金屋苑别的姬人不一样,本是出身名门,虽心术不正,身份到底要高一等的,吃穿用度其实都有别于姬人们,保管她不会再觉得委屈。” 曲氏心里差点没压住怒火。 她的女儿,当然跟那些姬妾不一样,覃氏凭什么管教她的女儿?!吃穿用度都要靠覃氏才能区别于人……覃氏居然还敢说蓓儿不委屈?! “高公呢?难道今日不在家?我来前来特意打听了,高公今日上完朝,就没往礼部衙堂去啊。”晏迟适时阻止了曲氏发火,他可不耐烦作态到把高蓓声区别对待的程度。 谢氏深深吸了口气,才维持住和颜悦色:“部执今日与多位同僚共识在参悟学理,国师既然……” “那我是来得不巧了。”晏迟微笑道:“本想着内子还未见过高公,今日才来拜访,怎知高公偏不得空。” 刚才曲氏的态度触怒了他,他现在不打算给高仁宽添光加彩了。 谢氏立即改了口吻:“国师伉俪是贵客,部执当然不能怠慢。” 这下子得把高仁宽这老骨头都折腾回内宅见芳期了,晏迟这才觉得略微满意,等他们在高家白吃白喝蹭了顿饭,回去时居然还抱怨上了:“覃宰执可真是个厚道人啊,就算要舍一所别苑给高仁宽安家,也犯不着舍这么处别苑啊,我瞧里头的布置格局,不是出于庸常人设造, 十有****就是他老人家的手笔,要搁我,是怎么也无法容忍自己设造的居宅,被这等无耻下流之徒玷辱的。” 芳期开始时没搭腔,她着实觉得晏迟弃了那匹神气威武的乌骓马,跟她挤在车厢里喋喋不休抱怨高仁宽占了她家祖父的便宜这件事相当离奇,是的,晏迟对高仁宽的厌恨比山高比海深那是理所当然,可晏国师表达厌恨的方式不从来是把人玩弄得差不多后再刺出一把夺命剑 么?啥时候变成了背人面嚼舌的方式?在她看来高仁宽跟丁九山之流差不离,没恶心出什么新花样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