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苗氏显然对自己这位新下属十分的不满。 “可难道大夫人那边的仆婢,就没犯下这样的错漏?”芳期坚决不信王夫人的“党徒”能够细心警慎到这地步。 “这哪能没有呢?不过大夫人这回是有备而来,那邬氏对于账面又的确极其精谙,应是发作之前,邬氏已经把账面做平了,我察来察去,也没察出一点错漏来。” 这也是苗氏没法质疑大夫人小题大作的其中一个原因,若说惯例,如何解释大夫人的人手就没有“贪占”小便宜呢? 而且邬氏提出的多项建议,明确账面分项,事实上也并没有损害下人们的利益,质疑大夫人严苛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五婶稍安勿躁。”芳期细细思量一番,才开始出谋划策:“这回被察出错漏的仆婢,皆认定大夫人会赶尽杀绝,儿以为这当中定是有大夫人那头的暗人居中挑唆,要是五婶这边先行反击,大夫人反而有了借口斥指这回挨罚的仆婢是因不服而作乱,那就真有借口将她们统统驱辞了,可要是五婶这边先按兵不动,大夫人就会出手,到时难免用上栽赃陷害的手段,只要五婶察明事实,就能斩除大夫人的臂膀了。” 苗氏细细想了一番,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 但她仍然还是不忘和覃攽商量。 “我们原本是因为族伯的恩恤,才一直协管着相邸的大小事务,根本就不是为了给自己图利,论来当真没必要和大夫人争斗,可要是任由大夫人在相邸遍布人手,反而将族伯的人都排挤驱辞了,这也万万不为族伯乐见。” 覃攽深以为然:“因着官家昏昧全然听不进忠言良谏,族伯原本就在担心他恐怕会不得善终,要是族伯被治罪,莫说大郎君了,便连二郎君都还没有能耐维持覃门的尊荣,二郎君要是断了仕程,又分不着家业,处境何其凄凉?族伯虽说从前并没有为二郎君谋获家产的想法,可我以为现在却应当未雨绸缪了,总不能看着,但凡有个万一,二郎君一房居无定所,连保证衣食耗用的基础都没有吧。” “官人的想法是……” “相邸的家务,不能由大夫人全权掌控,二夫人也应当协管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