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等芳期到的时候,不仅是芳菲几姐妹,连徐明溪、李远帆等几个郎君也都就位了,正围着看浅底白瓷碗里突兀的一颗白菜心,还有无精打彩的枸杞子,不知芳期做的这道菜有什么玄机在。 李远帆道:“白菜心里莫不是包了个鲈鱼头,一剥开,死不瞑目的鱼头就露出来了吧?” 六娘嫌弃得很:“听大表哥这么一说,既惊悚又恶心,我怕连鱼脍都吃不下去了!” “你还有吃不下去鱼脍的时候?”李远帆呵呵笑道:“那可好,你这份算我的了。” 覃渊拿着竹箸就敲了一下李远帆面前的碟子:“凭什么,就算六妹妹吃不了,她那份也该我这亲哥哥的。” 六娘忙道:“我才不信三姐会做这么恶心的菜呢,怎就一定吃不下了,亏你们两个还是当兄长的,尽盘算着瓜分我的鱼脍。” “我觉得,白菜心里应当是辣椒油,一切开,油汁淌出,就是一碗辣白菜了。”覃治猜测。 四娘无脑支持她家三弟:“我作赌,押二两银,这就是一碗辣白菜。” “那我只能赌这不是一碗辣白菜了。”六娘似乎犹豫了一下。 “我也会下赌注呢,六表妹还是能赌这就是一碗辣白菜的。”徐明溪笑着道。 芳期赞诩地冲徐二哥一笑。 但凡是他们这几个人的内部赌局,徐二哥和她一个挖坑一个埋人的技巧那是十分娴熟了,这又是一回配合默契。 六娘果然就上当:“那我也跟四姐,五姐你呢?” 五娘今天虽被拉来了这场突然的聚会,但论来还是她第一回参加“非官方组织”的私聚,压根没想到居然要赌钱,她虽也有月例,但月例都是由刘小娘收着的,关于这件事,她并没有告诉嫡母,也就是说,她没钱。 这就尴尬了。 二两银,就是一月月例而已,她要是说自己拿不出来,岂不又得坑一把小娘,小娘毕竟抚养她一场,五娘心中大是不忍。 “我上回托五妹替我绣一套香囊,今日五妹的赌资算我的了。”芳期看出了五娘的纠结,很贴心地替她解了围。 五娘如释重负:“那我也随四姐和六妹。” 李远帆道:“我跟徐二郎,就赌这是白菜包鱼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