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又也斐然,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了,他在发/情期还一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傅绍燊一直叫一个名字,囡囡,你听过富人区里有谁的乳名叫这个的么?” “囡囡不是那家甜品店么,他喊什么?”咬着消毒液的木屑,牧然挑眉。 “囡囡你没有死,囡囡你不爱我了吗?絮絮叨叨这些,我也是只是听了个大概。”秦又回忆起刚才男人说的话。 “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除了那家甜品店,好像在哪见到过,就是想不起了。” “会不会是你小时候的乳名啊。”想不出来,牧然就调戏着秦又。 怎么可能,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陷入沉思的秦又摇头,牧然确是跳下了床,拍拍手,“算了,纠结这个干什么,等明天傅绍燊醒了之后,你问他不就行了。” “他也脱离了危险,我该回去了。” “你不住这里么?”秦又下床要送她。 “酒店还有个肌肉男等着姐姐,一夜良宵,我可不舍得浪费,别下地了,怪凉的。” 廖牧然像是踩着风火轮的挪吒,闪的速度极快。 秦又脚沾在地上片刻,确实挺凉的,赶紧缩回被窝,暖和暖和,可隔壁的傅绍燊她又放心不下,最后只好抱着被褥子睡在了他病房里的另一张空闲的床上。 抚摸男人的额头,体温正常,看来高烧是退了,才安心睡下。 翌日。 折腾一晚上的她睡得有点抻时,几丝和和徐徐的晨曦洒进来时,她感受着那暖和的热度,正想再窝一窝,谁知—— ‘哐嘡’一声,惊得她腾地一下坐起。 睡眼惺忪,意识模糊,看着男人泄愤踩着都已经碎的十分彻底的白瓷瓶。 疑惑问道,“傅绍燊,你在干什么?” 谁知他不回答,反倒踩的更凶,那咯吱咯吱的声响别提有多揪心。 “傅绍燊,你够了,身体还很虚弱呢,上床休息。”她有点呵斥的意味。 傅绍燊将手放在病服里缝的高高的兜子,平时插惯了裤兜子,现在因为缠着绷带,这次的病服造型却显得滑稽可笑,像个讨饭的孙猴子。 “秦又,谁允许你给我穿这么丑的病服。” “谁又允许你给我盖着么难看的被。” “还有,谁给你的权利,给我下药!” 男人一脸憔悴惨白的面庞沐浴在晨曦中,愤愤然,对于她昨个的诸多不满进行控诉,其实前两个都是可以控制的外力因素,只有最后一个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罪责。 却被他说得风轻云淡,稍有不慎,这个男人是会因她丧命的。 踌躇片刻,秦又露出抱歉的笑容, “阿燊,对不起啊,昨天是我不对。” “你哪不对了?”阴沉的傅绍燊似乎对她的一笔带过很不满意。 “我不该开了那么大个玩笑,对你的人身安全也造成了威胁。” 他气势凌人,追问,“那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因为…因为我想得到白白的抚养权。”纠结半天,她终是如实说了出来。 并不是想证明什么,只是她不想撒谎。 “呵呵,你果然还和三年前一样,低廉下贱,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以前是为了得到我,现在是为了得到白白。” “门都没有,白白是我的孩子,秦又,你休想抢走。”他语气坚硬。 秦又没有坚持,看到他脚尖处有一处被盆刮伤了,露出一道血迹,低身要给他包扎。 傅绍燊感觉到脚丫子上是有疼痛感,没有拒绝,任凭她摆布。 长腿放在她腿上,脸却傲娇的瞥向别处风景,就是不瞅女人。 然风景看累了,不得以转过头,脚尖有一针沙砾的疼痛,他才低下头,女人饱满圆润的额头下,认真一丝不苟的表情又入眼帘。 这女人长得是挺精致,和傅白白确实很像。 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有说不出的深似,就是那种倔强又透着小聪明的感觉。 有时让人怜爱,有时让人讨厌。 照理说,对于她昨晚干的坏事,他是应该生气,可也就是气了一时,就烟消云散了。 女人给他消了毒,又缠上绷带,抬首,恰好对男人深情款款的相对视,两人都下意识收回目光。 “阿燊呐,囡囡是谁的名字啊。”为了避免他们之间的尴尬,她起身收拾医用工具,漫不经心地问着。 男人柔和的目光突然一顿,寒素的深情难藏痛楚,暗暗开口, “我初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