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参加婚礼去-《up主的日常小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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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没白了吗?”璐瑶低头看着正在记录的雯雯。

    雯雯点了点头,“嗯嗯,嫂子真厉害,这都知道,雯雯记住了。”

    瑶瑶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雯雯真棒,我们接接着学习。”

    杨清坐在她身边,仔细听讲,就像小孩子听老师讲课一样。

    这可比老师快乐多了。

    璐瑶拿起桌子上的课本,随便找了一页。

    “雯雯,我在跟你说一个,林觉民的《禀父书》。”

    杨清拿起桌子上茶杯,轻轻吹了吹,一口饮下。

    “讲过林觉民的书感人至深,那你知道吗?他在写下这一封绝笔信之后,还给自己的父亲写了一封禀父书,全文只有41个字。”

    “不孝儿觉民叩禀,父亲大人,儿死矣,惟累大人吃苦,弟妹缺衣食耳,然大有补于,全国同胞也,大罪乞恕之。”

    “为什么只给父亲写了这几句话?如果你去翻一下《与妻书》正文的最后一句,或许你就会明白那句话只有两个字。

    “一恸”

    恸的意思是悲哀至极,柳宗元的背景的第二年经历了丧母丧弟,以及至交好友去世。

    曾写道,“顾余九逝魂,与子各何之,我歌诚自恸,非独为君悲。这就是这个恸字的分量,而那篇千言万语,纸短情长,总不能严禁的《与妻书》写到最后也全部化为了这两个字。

    想想看,一个24岁的青年,虽胸怀壮阔山河,却无法承受这样的生离死别的痛,但即使再痛,他也没有一丝后悔,只是愧疚,夜思谷刚过,同行志士睡去,楼外偶尔有马车往来,他辗转反侧,想到天明之后,生死未,济身翻出笔墨写起家书,一字一情,往日走马。

    父亲教他读书明理,为人正直,妻子伴他左右,共许白头之约,烛光映照他面貌如玉,不知不觉,二十余年的人生历历山川。

    他哭了又写,写了又哭,最后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写下所有绝笔信的最后一句。

    “大罪乞恕之。”

    他坐在那里写的身影光打在墙上,看起来高大又脆弱,勇敢却温柔。

    他把信收好,躺下睡去,睁开眼,确认破晓,闭上眼,他就看到了中国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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