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全身无可奈何的痛苦,我又在水泥地上躺了一会儿,已经越来越冷;那三个人儿已经哜哜嘈嘈的,于是我伤心地爬起来,捂着耳朵,睡到了床上。床上也是“脏”的——枕头和单被似乎已经被人使用过了,邋里邋遢的,而硬木板仍使我陷在身痛之中。可是,我只有无奈地接受了那些走狗们的霸权,不过,思想却不由自主地翻滚在这场正邪未果的灾难里,逐渐的昏沉了…… “起来——起来——林泽祥——” “啊,汪医生、古医生来了!” 病人们也惊叫起来。突然的噪嚷之声震惊了我的头脑,我慌忙睁眼,朝外一瞧,门口已经换为三个工作人员——一个小姐,身着白大褂子,但是没戴帽子;另两个男子,年龄大些,穿着便衣,明显的,他俩是医生,女的是护士。通道上已不再是空荡荡的,而挤了一些病人。初入这个所谓的“精神病医院”,我不晓得他们仨人要干什么,所以没有起床,仍奇怪地望着他们。护士小姐正脸歪向通道上的那些病人,很明显,是在逼视着他们的围观,已经烦了。其中一个医生又大声叫唤: “林泽祥,起来吃药了……” “快接下汪医生的药。” 另一个医生也跟着叫唤。咦,我不由地一惊!——我也没感冒、发烧的,吃什么药啊?汪医生虽然胡子刮得干净,但尖下巴显得脸色更阴沉,正手拿着药;古医生端碗水,眼睛竟然斜着两条缝;不过,我还别扭在床上。他俩却已经恼火,汪医生把药往护士手中一甩,一边训着:“吃药……吃药……”一边扬步闯到我的床前,猛地一把将我拉起! “哎哟!” 虽然才被打伤的身体令我痛叫一声,但我还是被他扯下床了。身痛地站在他的跟前,面对他已经刺人的眼光,我怯懦地问道: “汪医生,你让我吃什么药啊?” “你自己病的药。” 自然的,我认为那是癫痫病药,就急忙回答: “我都好几年没吃药没犯病了!” “没犯病你还来这?” “我是被领导害的。” “我们不管你什么领导,来这就要吃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