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喜带着奴才手持木杖走了过来,康德掀开帘子也缓缓下来,一个作揖道:“皇上有令,瑶池胡苏和初言二人,一人庭杖二十杖。” 胡苏立马护着初言,横眉冷目的问道:“可因为何事?” 康德谈起一声,将过程僵了一遍,初言已经听得很明白了,叹气道:“这是皇上心急如焚,拿着咱们撒气,告诫咱们要闭嘴谨言慎行。” “还是初言姑娘看的通透,二位放心,奴才们心里有数,行杖定拿捏着分寸,都是有走个行事。如今皇后昏迷不醒,谁都没办法交差。” 胡苏护着初言,一脸刚毅的道:“那就将初言的二十大板算到我头上,我来扛。” 四喜一脸为难神色,看着康德,康德转过身子道:“老奴什么也不知道。” 众人心里亦是有数的很,棍杖都打在了胡苏的身上,初言在一旁已经哭成泪人。 “胡苏!你傻不傻,为我抗你如何抗的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胡苏趴在长凳上,一下一下的闷哼着,棍杖虽然轻许多,但行杖多了还是抑制不住的渗血,在初言的哭泣声中,胡苏也被打的下身一片血红。 “言儿哭了就不好看了。” 胡苏的嘴唇渐渐发白,面色也像一张白纸一般苍白,他伸出手初言紧紧地攥住,“你不能死!不能死,你要坚持住,我还没有嫁给你呢!” “好。” 瞬间胡苏的眼里散发着光芒,对着初言一个笑容,便立刻昏迷了过去,此时已经打完四十大板,四喜立马招呼着旁白的太监道:“把胡苏先生好生的抬进房间内。” 初言捂着嘴跟在后面,一肚子的怨气却没底抒发。 张炎赶到镜圆宫的时候,段景延就守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姜瑶的手,时不时地拨着她的发丝。张炎躬身走过去,道:“皇上,交给微臣吧。” 段景延即刻起身,张炎号赏姜瑶的脉搏,顿时一个皱眉,段景延焦急的问着:“可有性命之忧?” “皇上放心,皇后只是气急伤了些身子,并无大碍。” 段景延听了这话才放下了心神,看着仍旧沉睡的姜瑶道:“身体可否安泰?” “只要喝点清心凝神的汤药,自然是能痊愈的,但不知为何皇后的脉象很是虚浮,身子还是虚弱的很,有一种大病方愈的状态。” “你谁说,皇后之前受过严重的伤?” “应该是如此,不知道皇后身体是都一直如此,也很难说。但若是皇上所猜想的,能在鬼门关捡回一条命,那治愈之人的医术定在微臣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