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歌走远两步道:“权宜之计,难道日后你还要休了她们?” 万俟牧言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有万千情绪,却说不出话来。 长歌并不清楚他对唐广君和何予兮会怎么做。只是以前他在春华楼那些风流债,她还是有所耳闻的。有孕的珍珠,无故落胎,进府后不到三月,又被转送给他手下的官员。至于瑶琴,与夜沧澜有瓜葛,他瞧也不多瞧一眼,也不曾为她说过一句话,就让官衙按律法处置了她。可见他并不是一个会顾及往日情分的柔情之人,反而他行事极会权衡利弊、杀伐决断。 既有这两位花楼里的姑娘,那他府上的呢,长歌自是不知,但以他昔日眠花宿柳的性子,他府上就算没有贤内助,也是有一两朵解语花的。 长歌总以为,这些不过是他的过往,既是过去的事就不该与他翻旧账。她与他的感情可以重新开始,他愿意为她推开那些莺莺燕燕,她就一心待他,既往不咎。 如今看来,他根本做不到。一个人的欲念太多,就必然被这些欲念所羁绊,难以取舍。 他总说不能抗旨不尊,那便是抗了又如何,他大可以舍弃世子的身份,到时就算他愿意娶,唐家和何家怎么舍得把宝贝女儿嫁給一个庶女做妻妾。 也不知皇帝此举意欲何为,到底是让何家女来牵制监视他父子,还是笼络唐家势力辅佐扶持他父子。 长歌心里很乱,不想再与他辩驳,纠缠不清。 她急急的就往屋外去,却还没走到屏风,就被他一把拉回来,长歌跌入他怀里,撞得她头嗡嗡作响。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今日莫怪我逼你。”他索性将长歌推倒在地,他书房里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走在上边柔软无声,躺上去也甚是柔软,可是可是现在是说软不软的时候吗,现在是他将她推倒在地毯上,然后他也俯身下来,他在上方将长歌盖得严严实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