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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他，算是一个灵体。

    “但是，你此刻还不是剑灵。”

    蓬莱没有再多言什么，只是朝着白叶递出了一拳。

    下一刻，天崩地裂。

    身处仙宫之中，便是身处境域之中。

    在顶尖的剑客，也不敢说自己对剑的熟悉程度有剑灵清晰。

    白叶此刻终于恍然，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踏入了别人的境域。

    “这都不是最为关键的，关键的，是你那具已然没了气息的身体内，无论是骨骼还是筋脉，都是曾被一股强烈剑气冲刷而过，生生涨裂的。”

    可剑的极限呢？

    可是，却没有人。

    “不做人了，做剑。”

    “是，也不是。”

    他微微颔首，向着那蓬莱虚影抱拳一拜，行了一个标准的武者礼。

    而刚刚身死之时，意识被人留下，肉身竟然尚在。”

    这是栩栩如生。

    望着叶无忧似懂非懂的面容，剑灵老祖举了个很简单的例子。

    ……

    心意相通。

    人的极限，再境界高深的剑仙，也只不过是能与剑心神相通，剑与己身无出一二。

    只是找不到方向罢了。

    白叶的豫章城，不可不谓是栩栩如真，一房一屋，一砖一瓦，均是清晰不已，若是此地武者走出宫殿外，定会以为自己来到了豫章城中。

    剑灵老祖再度开口，话语之间，露出几分严肃与沉重。

    “纵然是灵智再高的剑灵，最多也仅仅是御剑片刻，脱离了剑主的操控，剑灵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发挥不出十之一二。”

    “身为剑灵的我们，比起剑主来说，明明更为熟悉剑，但是叶无忧，你见过，或者是听说过哪柄剑自行对敌的么？”

    剑灵老祖缓缓述说，神态之中，似乎有着些许落寞。

    但黑衣削瘦男子的眼眸之中没有气馁，反而是湛出一丝光亮。

    这是他最强的底牌了，在此之前，白叶从未向任何人暴露过。

    “算吧。”

    半空之中的虚影目光微微闪烁，缓缓伸出一臂，随即手掌收拢，变为一拳。

    临渊剑已经破碎了，连带着其内他那刚刚有几分神智的剑灵一同。

    “小子，你知道你与我们此刻最大的差别在哪里么？”

    这是栩栩如真。

    他只是微微笑言。

    但蓬莱的境域之内，却是人来人往，神态活灵活现，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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