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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无忧笑着点点头，然后趁着自己师妹不能动，伸出手到对方脸侧，想要捏一捏自己师妹脸颊。

    他当然不觉得自己会有那种立地成佛的天赋资格，更不可能是什么冥冥之中被选定为佛子之类的。

    我没选择佛。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了。

    但还未触碰到，随即又缩了回去，两只眼睛望着手掌有些微微叹息。

    这方砚台，是叶无忧的最后依仗。

    那时的二人曾并肩而立，互相笑着回答说“那就死吧。”

    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算再来一百道指骨，也不见得能杀了对方。

    好像真是如此啊。

    “仓央措……”

    光芒流露，青筋绽起。

    老者握拳。

    “你看不透。”

    明明是击打在空气之中，可却如同击打在了水面一般，空气中有肉眼可见的阵阵波纹涟漪，自那拳尖处轰然炸起。

    佛也没选择我。

    可儒圣，从古至今，上下数千年以来，就那么几位。

    如若是他想，那么他可立地成佛。

    那就是他身死道消之时。

    可他的整条右臂，却是衣衫尽数破碎，更是多了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伤痕。

    但叶无忧知道，佛在像他询问。

    看见叶无忧拿出那方砚台，司徒南风的眼神凝聚了几分，但并无任何惊讶。

    叶无忧轻声默念，目光望向前方，眼中有金光闪耀。

    金光最后消散之时，叶无忧的耳边仿若传来了一声呢喃。

    ……

    这件事也不例外。

    叶无忧轻笑。

    早在之前就已经知晓了。

    他不知道脑海中突然多出的那些佛经是何处而来，那些磅礴的理念思想几乎是一瞬间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头疼欲裂。

    他摸出了一物。

    生死别离，欣欢悲喜。

    可老者却是笑了。

    这方儒圣所给他的砚台，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起那活佛指骨，更为珍贵。

    这便是他的抉择。

    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因为多个人少个人也没什么区别。

    “叶无忧，你敢用么？”

    “成佛。”

    若是放弃。

    叶无忧心中有一种无比强烈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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