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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的确如同叶无忧所说，隐藏在心间很久很久的事情，说出的那一天，整个人会轻松不少。

    “我要这日月归行，我要这天地相通，我要天上那帮人积攒无数年的气运，尽数倾泻入人间！”

    司徒南风说完，长长呼出一口气，深邃的眼神之中，却是显露着些许坦然。

    但在这蓬莱岛内所发生的一幕幕场景，却是无疑将血淋淋的事实展露在了众人眼前。

    “你说对了。”

    没有利益的事情，怎么可能。

    所以叶无忧摇了摇头。

    “仙人？自诩为仙？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罢了。”

    事到如今，自己的命运，已经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会归入人间众生么？会归入寻常武夫手中么？”

    “老夫的目的，告诉你也无妨。”

    天上仙人的位置已满，如今的飞升，除去个别之外，几乎都是变为天上仙人的饵料，一身修为刚至巅峰，便身死道消。

    “可最终那些气运，会归入谁的手中？”

    逻辑也理得通顺，前因后果，如今的叶无忧也略知一二。

    武学书籍愈多，心法愈多，经验愈充足，可为何后世的武夫却还不如早年的武夫？莫非真是人天赋不行。

    司徒南风眼角微微眯起，并不惊讶叶无忧会如此回答。

    说到这，叶无忧的话语停顿了一刻，随即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接着开口，声音淡然却又坚定无比。

    “大致没错，可就是说漏了一点。”

    可眼前的司徒南风，面容却是忽而由暗转晴，脸上不知为何泛起一丝有些奇异的微笑。

    “只不过，生的早了些，境界高了些。”

    “这不是你的目的，至少，不止于此。”

    司徒南风微笑着轻轻点头，看了眼叶无忧，想了想，又补充道。

    面前司徒南风的脸色，伴随着叶无忧的话语，逐渐阴晴不定。

    “猜对了如何？”叶无忧不假思索道。

    “老夫此行，就是要将这天地之间的界限彻底打破，从今往后，不分天上与人间。”

    叶无忧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思考，但仅仅片刻，却又再度睁眼，满是灰尘疲惫的脸庞之上，双眸却是清亮。

    他没有去问自己的生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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