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五年前因为他的逼迫,嫂嫂从他身边逃走。 继而被景家大伯绑架,致使她坠入深渊。 在景绽看来,对方复生归来不认自己,就是在怨恨五年前因他坠崖。 如果非要说到报复,明明是对方在报复他。 绫罗见他醒过来,急忙吩咐人端药过来,又让人扶着他坐回床上去。 “主子,您觉得如何了?” 顾平也忙走到跟前,作势要扶着他躺下。 “主君刚醒,还是躺着吧?”他实在见不得主君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床上的人坚持要坐起来,他拗不过,只能顺从。 在对方身后垫好软枕,又拉过被子给对方盖好。 景绽看着不远处略显局促的人,嗔声道: “不是说要杀要剐随我处置吗?站那么远做什么?” 乔嘉茵撇了撇嘴,神色有些不自然:“又不用国公大人亲自动手,站那么近做什么?” “谁说不用本公亲自动手?” 男人瞪着她,脸色苍白得削去身上所有气势,“对付你这种胆大包天的坏女人,就得本公亲自动手。” 乔嘉茵重重捻着袖子,低下头不说话了。 对方那些不惜命的行为举止,让她觉得愧疚和心疼。 但也生气他做事偏激乖张,令人难以接受。 门口传来脚步声,有侍女扶着春婶儿进来,身后跟着端了药的人。 春婶儿听说方才前院中,那个二公子救下的女子竟挟持了他,还害得他昏过去,慌忙赶了过来。 见到一边站着的乔嘉茵,春婶儿脸色当即拉了下来。 十分不待见对方。 在她看来,自家二公子舍命救她,不感怀在心就罢了,竟然恩将仇报挟持二公子? 若是主子还在就好了,定不会叫这些没心没肺的人靠近自家二公子。 “二公子啊!”她和顾平一样恨铁不成钢,“您怎么能因为那些不知感恩的人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啊? 若主子泉下有知,您几次三番遭这样的罪,定然无法安生。” 景绽瞥了眼乔嘉茵哼笑一声:“春婶儿多虑了,若她还活着,也不见得有多心疼我。” 春婶儿听他这样说,心下顿生不悦,但也没敢表现出来。 只瞪了旁边的乔嘉茵一眼低声埋怨:“您怎么能这么说先主子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