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乔嘉茵被看得冷汗涔涔,手指不由得捻紧衣摆。 同时也在心里骂他混蛋。 刚和别人说跟他不熟,立刻就跑来了无忧楼“找事”。 还内涵别人身体有伤?他不也带着伤又跑到无忧楼? 眼下最棘手的是,景绽记着以前的仇,恐怕要拿萧君黎找她的茬了。 果然,她愣在原地还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底下的狗男人已经开口。 “乔楼主的旧相好要走了,就只站在楼上相送吗?” 这话让她心底蓦地一紧。 下面两人可能听不出什么异样,在她听来却像在暗示什么。 旧相好,指萧淮舟?还是萧君黎? 她压下心底的紧张,提着裙子下了楼,来在景绽面前行礼: “国公大人大驾光临,小女子不胜惶恐。” “惶恐?”男人挑了眉,声音明明是温和的,眼底却浸着凉意,“本公瞧着未必吧?” 在他看来,这女人要真的对他惶恐,又怎么会见不该见的人? 乔嘉茵装得闷葫芦一样,语气疏离又客套: “不知国公大人光临无忧楼,是要设宴,还是放松消遣?” 无忧楼集宴饮,住宿,娱乐等为一体。 许多京都贵胄们都爱来这里吃喝玩儿乐。 景绽似完全忽略那两个人一般,意味深长睨着她:“来抓奸。” 此话一出,乔嘉茵眉心一跳。 她就知道,这人该找事儿了。 扯出一抹浮于表面的笑容,她恭谨垂着眸子: “国公大人真会说笑,国公府还无女眷,何来抓奸一说?” “乔楼主这就不知道了。” 男人绕着并肩而站的两兄弟踱步,视线却在乔嘉茵身上: “本公有一亲眷,听闻今日就在此处私会旧相好,你说本公该不该来确认一眼?” 垂头站着的萧淮舟战战兢兢,还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听得一头雾水。 而挨着他的萧君黎一听“亲眷”二字,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女子的身影。 他不明白,如今的景绽,哪还有什么亲眷? 景家除了此一人外,四年前全都死光了。 乔嘉茵听着这话,手心不自觉冒出汗来。 面上却强撑镇定:“听国公大人此话,是要在无忧楼搜上一搜?” “不必了!” 男人踱着步子走到她身边,死死盯着她低垂的面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