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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演苏陌陌？我要做什么？”

    严澈将现在的状况解释了一下，说：“你做什么并不是难事，怕露馅的话少说话就可以了。但是苏陌陌的行为模式比你更加硬气一些，她有时候随行所欲地胡来，会正面和君影衣抬杠。而你则比较柔弱一些，却会暗地里反叛。”

    “……原来我是这样的吗？”苏白低头对手指。

    严澈：“你混进去将她换出来，在别墅里，饮河应该会保护你。”

    苏白点头：“嗯……”

    “好，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苏陌陌。”严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家伙可没有你这么好的气质。”

    ……

    “阿嚏——”苏陌陌坐在园里，打了个喷嚏。

    “天寒地冻地别坐院子里。”李晟天捧着热咖啡，缓缓朝她走来。

    “那你出来干什么？”苏陌陌揉了揉鼻子。

    李晟天：“很久没回来了，来看看景色。唉，院子里的都枯了。”

    别墅虽然没林景喻家的大，但园面积也不小。从盆栽的数量来看，这里的主人很久以前应该种了很多。现在，盆里只剩下枯萎的树枝，还有一些发黄的卷起来的叶子，也不知道沉积了多少灰尘。

    苏陌陌问：“这些是谁种的？”

    李晟天没有直接回答：“或许你不相信，这些是我爸爸种的。季华虽然将房子卖了，新主人还把房子推倒了重建。可是季华将这里的所有东西都留着。”

    苏陌陌摇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真的在意，为什么不继续浇水，让这些活着？”

    李晟天叹气：“我也不知道。”

    “l……”苏陌陌觉得伤感，跑过去抱住他，“感觉这个世界好辛苦啊……如果我没有因为预言而得到画画的技能，是不是也不会遇到林景喻，然后至今还浑浑噩噩地寄养在别人的家里？如果你没有遇见季华，你又会怎样？”

    “这些都是不能推论的。”李晟天轻拍她的背，“世界只有一次，时间能倒带但不能重来。上帝虽然掷骰子，可他所扔下的都是决定好的。”

    “为什么呢？历史不能改变吗？”

    “当然不能？如果人可以改变，决定可以改变，那么这个空间的粒子呢？是什么决定这些空白而虚无的空间，就一定要让位给那些有意义的东西？”

    “嗯？”苏陌陌有些困惑。

    这个概念不是新颖的，却也是她从未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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