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洗掉了,成为过去式,与朴宝拉划清界限。 秦子衿不必问,也明白了。 在睡梦中,嘴角勾起一点甜甜的笑。 脸颊上的碎发有点痒,在他怀里蹭了蹭,又蹭了蹭。 金仁贤似有感应,略微睁开眼,用手指勾开她脸上的碎发,秦子衿鼻尖嗯了一声。 这是默契,天长日久,睡在一个床上的夫妻。 她经常在睡梦中蹭头发,金仁贤感觉到了,就会帮忙抚开,帮她整理一下头发再睡。 …… 爱情? 什么是爱情? 秦子衿离开的两个月,金仁贤无数次的询问内心,与自己探讨这个问题。 否认了自己一年前的婚姻观点, 自己与自己较劲,犟上了。 拧巴犟了两个月,也没得出个结论。 他克制着思念,没去欧洲找秦子衿。 自我克制,自我冷静,自我傲娇…… 最后有啥用? 得知老婆要回来的时候,他乐的屁颠屁颠的,提前两小时到机场去等着接她。 结果飞机晚点一个小时,他也心甘情愿,一共等了三个小时。 满心欢喜,接媳妇,那种欢快就恨不得摇尾巴了。 老婆给他买的礼物,他假装淡漠,实际心里乐开花。放进柜子里,压箱底珍藏,只有重要场合,他才会带那块手表。 妈耶,这还是H国牛逼哄哄的金太子吗? 变成痴汉了? …… 时光飞逝,夏去秋来。 秋风赶走了夏日的热浪,天空湛蓝,大地一片忙碌丰收。 雨季连绵, 夕阳雨落,窗外是一片暗色的雨雾。 晚饭后,秦子衿坐在客厅里,女佣端来一碗药。 秦子衿温和笑了笑,说“谢谢”。 嫁入金家两年了, 所有女佣都知道,少夫人是最好脾气的,一碗一碗的苦药喝下去,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对于生孩子的事,婆婆又督促过两次。 金仁贤给搪塞过去了。 私下里,他问老婆:“那个避孕埋线,还有多久退效?你去医院复查一下吧。” 秦子衿摇头:“我不敢,妈最近盯得紧,万一我的行程泄露,妈不就发现了吗?不用去医院,当时说是2年半~3年的药效,也快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