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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有些嘲讽，而后却是压制不住的烦躁。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骸夜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

    “圣君，老朽凤无涯……”

    骸夜愣了一下，这都深夜了，凤无涯还真的来了？

    看看身边的凤九倾，已经睡熟了。

    骸夜迟疑一下，悄悄起身，之后在凤九倾的床榻边上，下了好几道结界，这才安心的推开门出去。

    门外，凤无涯披着一件外套，站在台阶下面，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提着灯笼，独自一个人抬头看着骸夜。

    “这么晚了，有事么？”

    骸夜语气凉薄。

    有些日子没有去见凤无涯了，他有憔悴到这个份儿上么？

    “有件事儿，关于你母亲的，我埋在心里好多年了，你也知道……我亏欠她的，这次她又死在了九倾的手里，作孽啊……都是孽！”

    骸夜看着他说话，面不改色，依旧是冷漠如北极冰雪。

    “圣君，我命不久矣了，死之前还是想为九倾做点什么，还清一些孽债，能让她和月亮都好好的活下去。”凤无涯看着骸夜，满目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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