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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扑通。

    姜雯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左赛的攻势太猛了，步步紧逼。

    她已经退无可退。

    “我……我们是假结婚。”

    左赛有些失望，“可以假戏真做，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提起这个，姜雯又想到了她的第一次，心里有些不难受。

    “左赛。”

    “嗯？”

    姜雯低着头，没勇气直视他双眼。

    “我不是第一次，你介意吗。”

    左赛沉默了一会儿，紧紧地盯着她的侧脸。

    “阿雯，你是不是很恨那个男人？”

    姜雯面色变了一下，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问这个干嘛。”

    明显不友好的语气，令左赛想坦白的心，退却了。

    从她的反应，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恨。

    也是，若不是那次意外，她就不用放弃嬴萧凛，就不会痛苦了十几年。

    那么喜欢一个人，可是却连让别人知道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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