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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叶子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问。

    知道自己刚才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叶子紧紧拽着床单，紧张，不安……

    “我……”叶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轻轻点下头：“我知道了。”

    这四个字的表面意思很明显，是可能有，或许有，应该有，甚至是肯定有。

    叶子咬着唇，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安静的枕着他的手臂，听他说起了三年前的事。

    空气里的气压突然变得很低，秦靳的眸色暗沉得厉害，让人觉察不到此刻的他的情绪。望着上方的水晶灯，他沉默了良久。

    就在她以为秦靳不会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他却突然开了口：“但愿没有。”

    “想问什么就问，别藏在心里。”秦靳沉沉的开了口，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吗？”秦靳缓缓扬起唇角，明明在笑，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告诉你。”他低笑起来，有些苦涩，有些复杂。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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