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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承认，顾菱月是他见过的，最强大的女人。

    她嘴上虽然笑着，但是眼中的疲惫和伤感，却让凌益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么他必然早就不安于现状了。”

    虽然大着肚子，但是说话做事雷厉风行的样子……

    “凌益，我看到你说的这些股东的资料了，为首闹事的，应该是这个姓容的，叫做容清海的男人吧。”

    但是顾菱月没有。

    她原本就是这样的？

    凌益觉得他以前真的是小看顾菱月了。

    看着凌益的目光和表情，顾菱月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日本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三爷不在，我要为他将他该做的事情，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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