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刻,她心痛到几乎没办法呼吸。 上了车,盛澜清苦笑道:“虹姐,你说我是不是该放弃了?” 吴虹替她系好安全带没有说话,许久后才心疼地开口:“走吧,我先带你去吃东西。” - 三个小时后,宋词被推出了手术室。 贺砚枭最先起身,快步上前。 医生从里头出来,摘下口罩,面色凝重道:“手术完成的还算是顺利,不过,因为钢筋刺穿她腋动脉,可能会影响上肢肌群的血液供应,影响上肢正常活动,你们最好要有个心理准备。” 容母上前抓住医生的手臂,脸色苍白:“医生,我侄女也是医生,那她以后还能拿手术刀吗?” “不好说。”医生叹息一声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出血严重,孩子没有保住,加上病人半边身子都被水泥压住,导致血液阻塞不通,恐怕她以后生育这块……” 容母身形踉跄几步,贺砚枭紧了紧拳头,沉声道:“那我太太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因为失血严重,病人在术中出现短暂性休克的现象,大脑缺氧比较严重,现在只能先推入重症监护室观察。” - ICU病房内,冰冷的仪器滴答滴答的响着,一声声钻入耳膜,让人觉得格外的压抑。 贺砚枭坐在病床边,紧紧地握住宋词的手,他的灵魂早就被抽得干干净净,皴裂的薄唇缓缓蠕动着:“老婆,你都睡了两天了,起来好不好?” 可病床上的宋词面色苍白,毫无生机,仿佛像睡美人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那。 贺砚枭流着泪,故意笑着说:“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应该为了和贺家斗,而把你一个人留在京都,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不理我……” “你知不知道,我暗恋你十几年,你总问我,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一滴泪顺着贺砚枭的鼻尖滴落在宋词的手背上,贺砚枭又笑:“傻瓜,我们当然见过,你六岁的时候迷路了,一个人来了福云寺,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我当时就在想,哪来的脏兮兮的小乞丐……”贺砚枭抹了一把眼泪,“我本不想搭理你,可你却拉着我的手不放,那一声软软地小哥哥,叫得我心都软了。” “这些话,我早该告诉你的,可我怕啊,我虽然是贺家的人,可我这在国外的那段日子,是如此的肮脏不堪,我盼着你能记得我,却又怕你想起我后,会嫌弃我……” 宋词没有任何反应,回应贺砚枭的,只有冰冷的机器声。 玻璃窗外,霍司珩和沈斯瀚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沈斯瀚转身抹了一把眼泪,沉声道:“医生说,弟妹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霍司珩语气沉沉:“医生说,小词被压在废墟时间太长,而且失血严重,大脑严重缺氧,能不能醒过来,只能看天意。” 沈斯瀚闻言重重叹息一声:“老二这几年受了这么多苦,本以为娶了小词之后,这日子能一天天好起来,可真是造化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