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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面貌?”

    父亲沉思许久摇了摇头，“真是奇怪了，你母亲之前的样貌我还真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家中之前照的婚纱照片也都不见了，以前觉得很正常，如今一见……”

    “正常个屁啊！”

    母亲钻入床底下面什么都没有找到，急得她自言自语，“完蛋了，我的脸……”

    她像是想到什么趴了出来，目光巡视一圈终于落在了月月那张脸上，眯了眯眼，“你的脸怎么回事？我的脸怎么长在你的脸上了！”

    “妈，你到现在还想自欺欺人吗？”

    “这才是我的脸，而你的脸已经在你脸上了！”月月上前心中一软还是抱住了母亲，谁料母亲一把推开她，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的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音回响在房间里，父亲暴怒，“你打孩子干什么？”

    “月月，你回房间去，我和你妈妈有话要聊。”

    “好。”月月眼圈红了，跑着离开母亲视线，母亲穷追不舍，“你就看不得你妈妈好吗？”

    父亲皱着眉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将她甩在地上，语气不善，“够了，你做的事情简直太让我寒心了，你难道不知道月月这么多年是怎么面对周围人的嘲讽吗？”

    “作为她的妈妈，你太过自私了，如今你们已经将脸换回来了，我劝你还是别继续作妖了！”

    母亲的脸此时已经完全恢复，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只是因为人老了，眼角已经出现大大小小的皱纹还有法令纹，不难看得出月月母亲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哈哈哈……”

    母亲咯咯一笑擦着眼角的眼泪凄凄惨惨哭诉，“我嫁给你十八年，整整十八年，年轻时我也是有很多人追的，那时候我年轻貌美却单单选择了你这个穷鬼！”

    “就连新衣服化妆品你都舍不得给我买，自从生完孩子我的身材还有容貌就更加走样，你看我难道就没有嫌恶吗？”

    “我只不过是借女儿的脸皮一用，怎么到你们这里，我却成了千古罪人呢，好，很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各过各的！”

    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悠悠开口，“算了吧，还是离婚吧，孩子跟着我，这栋房子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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