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念自然是全拒了。 他不爱参与此类饭局酒局老乡局。 他希望所有人都知晓他这个特点,不然一些乱七八糟的琐碎杂事,就能将他折腾得没有力气。 近黄昏。 沈念写了两个拜帖,命阿吉送了出去。 …… 正月初五,入夜。 京师东,澄清坊,一座不知名小酒馆的二楼雅间。 沈念、王祖嫡与赵用贤三人坐在了一起。 王祖嫡与赵用贤收到沈念的拜帖后,都是颇感意外。 他们知晓。 自沈念担任日讲官后,虽与他们仍同屋办公、同等品级,但仕途前景已截然不同。 他们还知晓。 沈念不喜交际,年节多人邀其聚餐都被他婉拒。 二人与沈念在检讨厅相处的还算不错。 但私下,除了几次检讨厅聚餐外,私交只能算作一般。 今日沈念请他们喝酒吃饭,让他们觉得必然是有要事相商。 三人边吃边聊。 由于是同僚,共同话题较多,不多时便有说有笑,气氛甚是融洽。 这时。 沈念看向二人,笑问道:“汝师兄、胤昌兄,在你们眼中,何为国士?” 国士,那是士大夫官员的至高荣誉! 但凡是读书人。 几乎都幻想过自己变成可挽天倾的国士,救时救世。 赵用贤率先笑了。 读书人喝了酒,就爱聊这种文艺话题。 他端起酒杯,挺起胸膛,道:“民之圭臬,国之栋梁,德正乾坤,才安社稷。天下兴亡,百姓安危,皆可系于一身,功勋之大,足以光耀青史,是为国士!” “纵观历朝历代,谁能称得上国士?”沈念问道。 王祖嫡想了想,回答道:“管仲辅佐齐桓公九合诸侯,礼让天下开法家先驱,是为国士;蜀汉丞相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五次北伐,可歌可泣,是为国士;范文正先忧后乐,为国家计,为黎民计,为族人计,文武双全,是为国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