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岂不是把他自己是第三方当场就给暴露了出来? 这简直就是找死。 可若是王长生定义1号、6号、8号、11号是四张狼人牌。 那么1号和11号现在全部在场,他又如何解释两张带刀狼人全在,狼人为什么不继续自爆砍人呢? 毕竟11号和6号到底哪个是带刀狼人,哪个是隐狼,第三方乃至于好人恐怕也都要再纠结一下吧。 以及,狼队带上6号就有三票。 而鬼新娘与新郎也全部在场。 证婚人究竟有没有离场倒并不是太过重要。 因为光是狼队加上第三方的票,就已经可以先将好人神牌给排挤出局了。 好人的轮次已经不够了。 而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王长生对于离场的12号又该如何定义? 12号必然不为证婚人,那么12号要么为狼人,要么为隐狼。 但结合现场的情况来看,好人们恐怕只会觉得6号才是那张隐狼牌。 也就是说,1号要将6号打为狼人牌,而将12号定义为隐狼,放逐6号的这个观点。 先不说好人能不能接受,王长生就不能这么去聊。 这一刻,王长生似乎正在面临着一种绝境。 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 “我是一张守卫牌,到了这个环节,我认为我确实需要将自己聊得干净一些。” “首先说一下盾人的心路历程。” “其实第一天我就直接开盾了,5号就是被我在第一晚就守护的那张牌。” “而我之所以会去在第一天就开盾,是因为当时我认为5号可能会开出一张身份牌。” “那么场上的身份有三类,无非是狼人、好人或者第三方。” “如果我守的5号是狼人,那么他若是自刀,就骗不了女巫的解药,他还是会死。” “如果5号是好人,四张神职牌,我占据一张,我判断他不像预言家,那么他不管是女巫还是猎人,这个盾开在他身上都不会对好人太亏。” “毕竟他若为猎人,他依旧能够开枪,而他若为女巫,那么我直接救了一张女巫牌,何乐而不为?” “如果他是第三方,那么死了也就死了。” “这便是我首夜就开盾的心路历程,三方阵营在场,我认为守卫第一天还是做些事情比较好。” 说至此处,王长生自然地露出了一丝庆幸的表情。 “还好当时我没有选择自守,否则第一天我就已经离场了。” “关于第二天的盾人,8号发我一张查杀,虽然我觉得3号是那张真预言家,可他却并不想认为我是一张纯粹的好人,也就是说,我是被两张预言家都抛弃的牌。” “那么相比于守下3号,我自然是要去盾住2号,来证明我的底牌是守卫身份。” “只要我能让你们认下我是一张真好人牌,实际上在第一天场上的格局就已经开的差不多了,3号的存在,说真的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而且万一狼队要跟我搏心态,反而一刀砍在了2号身上呢?”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而且当时我选择盾住2号牌,也是在为3号做事,你们可以回忆一下我当时的发言。” 王长生表情认真而不做作。 “以及第三天,我选择了自守,毕竟2号已经被我守过了,而在狼队的视野中,我必然是那张真守卫牌,如果他们在刀掉3号预言家之后,清楚我守过了2号牌,转头把我给偷刀了,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我认为的三张狼人牌,分别是1号、8号、12号,且这三张牌必为带刀狼人牌。” “4号在我看来则是那张真猎人,因为他若为狼人起跳,对于狼队而言是没有任何收益的,而他作为第三方的猎人,我作为守卫,你们还怀疑我是新郎守卫牌,难道这在你们眼中不会产生冲突吗?” “或者说,你们认为他是证婚人,而我是新郎守卫,那么在那个回合,我本身就不在轮次里,4号有必要起跳自己的身份来保我吗?” “这是不合逻辑的。” “因此1号在我眼中是一张百分百的狼人牌。” “那么此时此刻,场上就只剩下我一张神职牌在场,而狼人在场的同时,还有新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好人的未来着实有些渺茫。” “至于第三方,我认为此时也已经很明显了,首先在我的视角里,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第三方,你们将我定义为新娘或新郎,只是你们的视角。” “而此刻场上的局势发展成这样,我已经能够肯定,10号和11号必然为伴侣。” “证婚人则为6号牌。” “首先11号起跳守卫要出我,10号的发言也要出我,我想你们也应该有所感觉了。” “而证婚人为什么为6号?她在警上选择不要命的悍跳女巫,却又在警下跳一张隐狼牌,这显然不是囍鬼新娘或者新郎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以及,10号和11号在投票环节,票型也是出奇的一致,即便我为第三方,在好人的视角里,当时的回合肯定也是要先出狼人的局。” “他们又凭什么能把票点在我的身上呢?” “除非……” “他们不是好人,而是第三方!” 第(3/3)页